第四十章 凌知念生母线索 (第2/2页)
“事关紧急,她有自己的苦衷。”
姜义微微扬起的下巴显示出他的高傲,他带着一丝怀疑,“哦?我倒要听听事情有多紧急。”
楚清歌直视安康王眼睛的目光中充满了肃杀凝重之色,“我们得到情报,渤海侯通敌。”
姜义原本轻蔑的神色瞬间收敛起来,他睁大的双眼透露出震惊与担忧,“家国大事,不能戏言。”
“王爷可曾收到过渤海侯赠送的一枚玉佩?”
姜义略一思索的表情显示出他的谨慎,他点了点头。
楚清歌微微松了口气的动作显示出他的紧张,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之前在白玉轩中拿走的一枚,“看来我们的猜想没有错。”
姜义锐利的目光看着楚清歌,“把话说清楚。”
“这枚玉佩应是渤海侯与京中官员交流往来的信物。”
姜义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疑惑,“我与渤海侯并无私交。”
楚清歌耐心解释道:“正因如此,渤海侯才没有告诉王爷这枚玉佩真正的用途。王爷不妨拿着渤海侯所赠的枚玉佩,去梧桐苑顶楼专属于侯爷的房间,里面有张放了花瓶的桌子,拿开花瓶就能发现机关,把玉佩放进去,就能打开机关进入密室。渤海侯就是在里与北燕人见面的。王爷可以派人去盯梢调查,想来他们不久之后就会再次密会。”
姜义锐利的视线从玉佩转移到楚清歌的脸上,他目光仿佛要透过蒙面看清他的表情。楚清歌面对着旧时好友的打量,心中有些不自在,他抱拳行了一礼。
“凌知念如今想要与渤海侯解除婚约,希望王爷能看在国防大计的份上出手相助,从中调停。”
姜义注视着楚清歌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他感觉到一丝熟悉,皱起了眉。
楚清歌有所察觉,抢先提出离开,“此事就拜托王爷了,我不宜久留,先告辞了。”
楚清歌说完转身离去,他坚定的步伐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有力。姜义望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好熟悉的感觉。”
片刻后,姜义回过神来,摇摇头甩掉杂念,“调查顾威要紧。”
——
叶如筠端庄的身影缓缓回到书房,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她心中的思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叶如筠径直走到角落的柜子前,古老的柜子散发着岁月的气息。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拉开一个个抽屉,动作缓慢而谨慎。她的目光专注地在抽屉中扫视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当她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时,看见玉佩好端端地放在里面。玉佩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叶如筠正要合上抽屉,却突然皱起了眉。她的视线缓缓下移,停顿片刻,随即从地下捡起一根黑色的细线。
“我走之前将它放在抽屉的夹缝里,如今却掉在地上了,这玉佩可是我从顾威儿要来栽赃凌知念的,不会有人发现了吧。”
叶如筠起身,再次打开抽屉,一个个翻找着。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仿佛在与时间赛跑。她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不知道是否有人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
从装玉佩的抽屉里抽出一页纸。纸的边角上,染上了一抹淡红色。叶如筠凝重的神色显示出她的紧张,她轻轻地嗅了嗅张纸,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淡淡的红色仿佛是一个警告,让她感到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就在此时,凌知念在门外响起。清脆如同银铃般打破了书房的宁静。“大夫人,您收拾好了吗?我来叫您吃饭!”
叶如筠微微一惊的表情显示出她的慌乱,她迅速将红纸收入袖中,然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她优雅的动作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向门口走去。
叶如筠优雅的步伐缓缓移动着,她微微扬起的下巴显示出她的高贵与威严,“你的婚事准备得如何了?”
凌知念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温柔回答道:“有大夫人您帮我把着关,自然是十分妥当的,只管放心就是。”
常妈妈匆匆的身影迎面走来。她焦急的眼神在看到凌知念和叶如筠在一起,且身边没有楚清歌跟着时,瞬间变得有些紧张,“大夫人,楚护卫不见了。”
叶如筠锐利的目光瞬间转向凌知念,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凌知念却笑着去挽叶如筠的胳膊,故作亲密地将她往旁边带。她小声的话语如同微风般轻轻吹过叶如筠的耳畔,“你的小算盘不会成功的,之前你说我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我偏要好好活给你看。”
凌知念笑盈盈的转身,一脸天真烂漫的表情仿佛是一个纯真的孩子。然而,叶如筠的脸色却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你派他去找安康王了?你真以为安康王和沈傅帮得了你?”
凌知念坚定的眼神看着叶如筠,“大夫人还是顾全自己吧,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和顾威联手设计良家女子的罪过,足以进刑部了。”
叶如筠愤怒的手猛地甩开凌知念,她大步向前走的身影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丫鬟匆匆忙忙的身影跑来报信。她气喘吁吁,“大夫人,安康王和沈大人来了。”
安康王居于主位,他高贵的气质和威严的面容让人不禁心生敬畏。叶如筠和沈傅分坐副座,他们的神情各异,仿佛各怀心思。而凌知念的位置与叶如筠正好相对,两人的目光不时交汇,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觥筹交错间,宴厅里一片热闹。清脆的碰杯声、欢快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安康王沉稳的目光看向叶如筠,见她语气温和,然而目光却凌厉地望着自己,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叶如筠的视线缓缓移向前方的凌知念,凌知念则大方一笑,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动人。但在这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算计。
“知念即将嫁人,因此与大夫人多说了些话,上不得台面,就不在此说了。”安康王微微颔首默认,叶如筠看着凌知念的脸色,心中暗自揣测着她的意图。她知道凌知念没有告发自己,这才笑了起来,笑容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原是如此。我方才派人去知念房中收拾,见她不在,还叫人找了一番呢?”凌知念的脸色瞬间一变,惊讶的神情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
“收拾我房中?”叶如筠微微扬起的嘴角显示出她的得意,“你房中箱子里锁着许多衣物,正好趁着要出嫁了,让下人们搬出来洗了晒一晒。还有你一箱子的话本,要出嫁的人了,也该收收心,我一并让人把它们抬走了。”
凌知念愤怒的手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发出一声清脆。席间瞬间一静,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凌知念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大夫人费心了,我敬您一杯。”她端起酒杯,大口地吞咽着酒水,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一并吞下。放下酒杯后,她有些用力地扣在桌上,声响仿佛在宣泄着她心中的不满。
凌知念与叶如筠对上目光,两人皆是一笑,然而笑容中却都笑里藏刀。凌知念起身,“我不胜酒力,去外面透透风,失陪。”
凌知念愤怒的身影走到花园里,停在一根柱子旁。她纤细的手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柱身,清脆仿佛在宣泄着她心中的怒火。
凌知念在心中暗暗咒骂道:“她怎么知道口供都被我藏在话本中!卑鄙!无耻!”她一脸怒意不再掩饰,愤怒的表情如同燃烧的火焰,让人望而生畏。
“我奉劝你就此收手,不要再想着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凌知念猛然回头,看到叶如筠正独自走来。她高贵的身姿,严肃的面容,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也是我想说给大夫人的话。莫要以为没收了些证据我就束手无策了,两个证人已经被我的人控制起来了,只要我想要证据,随时可以让他们写一份新的口供。”
叶如筠的脸一半隐在黑暗中,阴晴不定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她锐利的目光看着凌知念,“你这样与我斗又是何苦?”
凌知念愤怒反问道:“夫人一心想把我嫁给渤海侯世子,又是何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儿女的只管乖乖听从就是。”
“父母之爱舐犊情深,夫人却将我往火坑里送。”
“你!”
“我如何?”
“二位在聊什么?知念的新婚事吗。”凌知念与叶如筠一震,同时回头。只见姜义和沈傅一脸严肃,从一片树荫花丛后走出。沈傅笑着打开扇子的动作显得格外优雅,他好奇的目光在凌知念与叶如筠之间来回扫视,“早就听闻凌府夫人一心想让二小姐急着嫁给顾世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