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曹操墓诅咒 (第2/2页)
“谢谢队长!”
“哎,这下好了,别废话,你们快去睡吧,我也要去咯!”
我被周周给推出去,巧不巧的撞他怀里,然后赶紧闪开,而周周也关了门……
一路走回房前,我与他互道了晚安,却根本安不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对不起重庆的信任和欣赏,该起来道歉,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神经病,我其实没什么错,于是挣扎好久,终于在黎明前才睡着,而后没俩钟头又在生物钟里醒过来,洗漱完毕,用了早饭,花非煜真就坐上了我们的车,和我们一道离开了清城镇……
还是重庆开车,不过我这次不再后排在前排,后面花非煜在跟周周玩骰子,俩人都是赌徒,臭味相投凑一起,但周周说了不玩钱,我懒的、也管不了官爷,就那么看着路,然后又看见龙吞仙,越想越觉得可惜,可惜了这么一个好风水,居然是座假墓……
车程不甚远,GPS给的时间才五个小时走高速很快就到了陕西境内,更没多久抵达长安区——
长安,十三朝古都。
我早想来的,可因父亲在时管的特严,他说江湖险恶,必得一身本领再小心再小心方能出门,所以长这么大,我一直望书兴叹……
车又一路开去了格外偏远的郊区,这边儿不同于青城镇的绿水环绕,有些雾蒙蒙的看不见风景是什么样,郊区也挺荒芜,道路上都没见到人,好半天,重庆才开到一处荒郊野外的院落,车开进去,又是那不需要身份证,但得给钱的小旅馆,不过,这次院子里好多辆车,多数都是皮卡面包车,让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盗墓贼的窝点。
下车走去小楼里,重庆报了名字后,那柜台里的阿姨就递上俩钥匙——
“重先生,两个单间,上楼直走末尾两间便是!”
两把钥匙放台面后,花非煜第一时间伸手拿了一把,抛起来,一双吊梢眼斜睨着重庆,蛮嫌弃鄙视:“我说你要不要这么吝啬?仨人住一屋?啧啧,不嫌挤得慌啊!”
重庆伸手直接在半空中夺走他的钥匙,“周周和你住,浮生跟我走。”
说完,自己转身走楼梯口,而后三声“不行”,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我怎么可能跟男人睡一床!”
花非煜补充了理由;周周也跟着喊了一句“我习惯一个人睡”,而我这张张嘴,回头看前台:“姨,没房间了吗?”
我这一句提醒他们两个,尤其花非煜,直接冲过去,从怀里掏出一沓钱摔台上:“给爷再来一个最好的房间!不用找钱!”
那阿姨摇头:“不好意思,我们这边儿房间最多只定两间!重先生是老客人了,你们商量吧!我忙了……”
忙,就是低头织毛衣,留下花大少爷拧眉,然后拿了钱,咒骂了一句操蛋,而周周则担心的看着我,没再说话。我们都明白的,周周若跟我住一起,重庆就得跟花非煜在一起。
这一路,花非煜虽然跟重庆没起过冲突,可也没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矛盾,但他们是对头,绝对是真的!
所以——
“算了,就这样吧。”
我这说完,走去重庆那边儿。
余光里,花非煜一掐腰,继续耍着公子哥的脾气,“不行!你们仨住一起!你们别走!”
重庆理都不理,直接抓着我胳膊,就扯我上去,而后面脚步声追上来,花非煜一把抓住我另一手臂,蛮有劲儿的将我一拉,“你没听到吗,我不跟厕所君住,要住、也要跟这个兄弟住!”
说话就说话,闹得跟拔河赛似得,我挺不爽,但是又挺愿意跟这花非煜住,因为他弱!
从他拉我的臂力看,我可以非常轻松的甩他滚个狗屎吃!所以,到房间哪怕他是官爷,只要对我做什么,分分钟打的他落花流水!然后打一顿,我就跑去找重庆,我能看出来,他怵重庆,敢怒敢言但是不敢动真格的那种怵……
只是,重庆哥哥做的决定,怎么会随意改变?径直走过来,重庆那手看似雪白柔弱,可那修长五指一抓,就轻松把花爷的手拿开,花非煜登时嗷嗷的倒抽气:“啊!疼疼疼疼……放手!快放手!我不跟他了……”
重庆闻言才放手,而后就像前天晚上带我离开赌局那般,又是勾肩搭背的搂我,开门,进了屋……
进屋后我们各自放东西,倒是蛮默契,不过,因为那俩就住我们隔壁,房间又不隔音,所以隔壁不断传来花大公子的挑剔,一会儿骂着卫生差一会儿又骂着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好在我和重庆都是一个性子的人,我把行李箱里要换洗的衣服拿出来,他则拿了新的床单床罩给换上!
同步搞定后,他要去楼下打饭,让我去洗澡,我知道他洁癖,但非常感谢这洁癖——
因为我也想着他快走,我好洗澡穿衣服!
却是万万没想到,躲得过我洗澡的关卡,却躲不过他的。
晚饭后,我刷牙完了就穿着睡衣一面听着淅沥沥的水声,一面漫不经心的拨弄综艺节目,却眼睛里看的是主持人,脑海里想的是那天摸到的长腿、腹肌人鱼线,再听着那水声哗啦啦的,真的不受控制的联想……
大约是盗了曹操墓,受到了“说曹操曹操到”的诅咒,冷不丁的联想之中,我就听里面喊我说——
“浮生,进来帮我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