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曹操墓诅咒 (第1/2页)
花爷那少年爽朗的音,我听老半天了,这冷不丁变成酸气呛人的音,叫我心尖一颤——
怎么回事?花爷竟与重庆有矛盾?
这听口气,他巴不得重庆死,与官为敌,我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不行!我怎能丢下救命恩人?只是,救命恩人的手还在我肩上搁着!我刚才不是要起来么?愣让他压下去!现在那手看似轻巧,却巧的刚好压我不得动弹,只能乖乖坐着、听头顶上飘来很冷淡的一句——
“有劳记挂,近来甚好。”
嚯,重大爷,谁想问你近来好不好了?你干嘛就认真回答!这是要气死人,还是要吵架、打架的导火索唷!却是两者都没有,花爷居然没说话,而我肩膀一疼,重庆给我提起来了,直接勾搭上我的肩,搂着我朝着楼梯口走,边走又边道:“把墓址发我。”
我那时候又懵了,不知什么情况,只这么贴近重庆,我的鼻子和脑子有些不听使唤,因为他身上有酒味!上等极品的竹酒,特别香醇诱人,我天生对竹子酒喜欢的不得了,虽然不能喝,但是贼喜欢闻,也因此,一直到楼梯口转弯,他松开我到楼梯转弯处时,我才回过神来,听他说——
“今夜好好休息,要准备第二斗了。”
这说着,我也听到楼下远远的传来二叔的声音:“哎,还是店小二手臭,咱们打几把让爷高兴高兴!”
说着,又开始洗牌,稀里哗啦的声音,若非楼梯口的小窗风吹的我打个激灵,再有他身上的竹酒气,我会怀疑自己做了场梦,一场奇怪的跟官兵打牌还赢了唐墓的怪梦。
然,一说到墓,我头脑迅速清醒过来,“这墓下不得。”方才我就想着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如今加上重庆的话,就更有些请君入瓮的感觉,下定了决心,我又补充道:“重庆哥你最好也别去。”
我说完,见重庆停下来,那时候,正巧窗外春雷乍起,轰隆隆的震耳欲聋声叫我更加感觉此行危险重重,所以在雷声后,我愈发的坚定信念,余光望着楼下——
周周怎么还没来?不是又打牌了吧?
正寻思要不要拉他过来,赶紧想办法离开,却见重庆朝我走过来,“浮生。”
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而后发现他没用那落地无声的功夫。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和咯吱的老旧木板声交错间,他走到我面前时,挡住了我的视线,俯身,看我,声音低沉醇厚的:“你若信我,就去,我不会害你,但也不拦你离开,知道吗,嗯?”
又是那声嗯、嗯的人骨头发酥,且酥完了人,转身就走,留我在那儿一愣一愣的看着周周蹙眉快走过来,压低声音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说着,我听到二楼重庆屋门关闭,然后抿唇,把周周直接拉他房里去。
关门关窗,我极小声的把今夜他去厕所后的所有事情说了一遍,越说,越觉得像陷阱,分析给周周——
“周周,你应知道那花爷为人,我倒不怕为那群官痞子探路,也不怕我们拿东西出来,花爷来个人赃并获的叫我们吃官司,这些和性命相比都是小事,最可怕嗯对是敌在明,我在暗,他到时将我们活埋在里,等自己来挖掘的时候,再说我们只是不幸死在里面的盗墓贼……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你也知道钱叔是怎么死的!”
钱叔,我父亲一个倒斗朋友,真人真事儿,虽然几十年了,可从那以后官匪勾结的事情就很少,想必也是因此才有了什么花满楼的考古队,因为压根没人再合作。
周周陷入沉思数秒后,郑重问我:“重庆哥怎么说。”
我如实说了,但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我信重庆哥,我信他!”
我抿抿唇,心里有些烦恼,但话语绝对的坚定:“但他和花爷有矛盾,我不敢赌。”
周周忽然问我:“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我疑惑看他,“什么奇怪?”
“一直阿谀奉承,小心讨好花爷的二叔今晚居然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不担心俩人打起来或闹起来,重庆哥虽然从不表露身份,但我想他的功夫在摸金门里一定有位置,只是他不爱炫耀也不爱说,不然二叔那种势利眼,怎么会对重庆哥那么谄媚?”
周周这番话有如醍醐灌顶,但我还是未答应,“正因如此,明的不行,他来暗的,我看还是趁他们打牌,从窗户连夜离开,这个楼瓦挺结实,撑得住你,我去收拾东西……”
我说完就走出去,却没想到的是,才到门口听见叩门声以及一句——
“开门。”
重庆声音传来后,我差点没扭到脚,他在门口多久了?完全没听到声音!他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听到了?后侧疾风划过,周周开门了,笑着:“重庆哥!我信你!”
靠,这个叛徒!我心说着想踹他屁股一脚,让他扑在他重庆哥身上得了,却是重庆推开他,走向我:“十几年前出过一桩死人案,我同花非煜说了这件事,他答应这趟墓跟我们一起下,你还来么?”
我能不去么?大唐盛世啊!那墓中瑰宝极多,是盗墓者的天堂,可这样一闹,我很尴尬,“重庆哥对不起,我……”
尽管尴尬,我也没有丝毫的表情,只能靠着肢体语言挠头发,而他则拍拍我肩膀:“你无需尴尬,多虑是好事,我很欣赏你直言的态度,今夜早点休息,明早出发!”
他说的低沉缓和,明摆着没生气,可明明是我不信任他在先,是我应该安抚他,却反被他一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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