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语 (第1/2页)
本书到这里,基本就连载完毕了。半夜里我敲完最后一个字后,轻松了许多。
其实这本书一路能走到这里,要感谢很多人,不然我中途可能就放弃了。呵呵。说实话,这本书写之前有些准备不足,匆忙起笔,匆忙结尾。我偶尔翻了一下前面的内容,有的感觉写的还不错,有的却像一坨屎似的。哈哈。
这本书成绩并不怎么好,不过能走到这一步离不开大家的支持,能一路支持到最后的,再看到这一段话,肯定是老书迷了,不管开始在哪里看,既然跟到了这里,那说明是真心喜欢这本书。
老薛喜欢写这类的故事,就是那种非常有悬念,离奇而不失逻辑,出人意料却在情理之中的古怪故事,因为我非常喜欢看嘛(不过我好像写的扯了点)。O(∩_∩)O哈哈~。其实我本想那之后的章节免费给你们看,不过最后也没能实施,外面没有盗版,(主要是盗版商都看不上,哈哈),如果想免费看的话,天涯和猫扑我会连载完。如果没看收费章节,却又喜欢这本书的,可以到那里去看。
说到这里,我就说下这本书的结尾问题。结尾是开放性的,故事本身就是在矛盾和理想中扯出来的。你可以想象这本书是一个妄想症患者想象出来的,也可以顺应故事发展,想象成这是一个套中套的阴谋。就像盗梦空间一样,谁又知道我们此时的现实世界,并非在梦里呢?
结尾很匆忙,就像说客兄提到,有些势力出现的太突然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最终的结局和我构思中的一样。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写一下番外和续什么的,其实有很伏笔和构思都还没来得及用到。也幸好没用到,不然挖了坑不填,是要掉人品的。看完了本书,各位有什么问题的,在书评留言就行了,我会一一解答。好了,先到这里吧,希望下本书的留言内,能再看到你们的名字。老薛一直想对你们说一声谢谢。谢谢了各位。晚安,做个好梦……
(下面是一下题外话,权当凑字数了。)
早年我看过一些关于世界,关于宇宙和人之间的一些思考。下面我贴一下,这些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大家有时间也可以聊聊这方面的问题,老薛对这些很有兴趣。
在一九八二年时,一件惊人的事发生了。在巴黎大学由物理学家AlainAspect所领导的一组研究人员,他们进行了一项也许会成为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实验。你不会在晚间新闻中听到这件事。事实上,如果你没有时常阅读科学期刊,你可能从来没有听过Aspect的名字,虽然有些人相信,他们的发现可能会改变科学的面貌。
Aspect和他的小组发现,在特定的情况下,次原子的粒子们,例如电子,同时向相反方向发射後,在运动时能够彼此互通信息。不管彼此之间的距离多麼遥远,不管它们是相隔十尺或十万万里远,它们似乎总是知道相对一方的运\\动方式,在一方被影响而改变方向时,双方会同时改变方向。这个现象的问题是,它违反了爱因斯坦睦碚摚簺]有任何通讯能够超过光速。由於超过了光速就等於是能够打破时间的界线,这个骇人的可能性使一些物理学家试图用复杂的方式解释Aspect的发现。但是它也激发了一些更有革命性的解释。例如,伦敦大学的物理学家DavidBohm相信Aspect的发现是意味著客观现实并不存在,尽管宇宙看起来具体而坚实,其实宇宙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巨大而细节丰富的全像摄影相片
要了解为什么Bohm会做出如此惊人的假设,我们必须首先了解什么是全像摄影相片。全像摄影相片是靠雷射做出的一种三度空间立体摄影相片。要制作一张全像摄影相片,物体首先必须用一道雷射光束照射,然后第二道雷射光束与第一道光束的反射产生绕射的图案(两道光束交集的地区),被记录于底片上。底片洗出后,看起来像是无意义的光圈与条纹组合。但是当底片被另一道雷射光束照射时,一个三度空间的立体影像就会出现在底片中(这不同于一般印刷式的所谓全像相片,只有狭窄的角度可见立体影像。真正的全像摄影相片是没有角度限制,而且必须用雷射光才可见影像。)。
影像的立体不是全像摄影唯一特殊之处。如果一朵玫瑰的全像相片被割成两半,然后用雷射照射,会发现每一半都有整个玫瑰的影像。事实上,即使把这一半再分为两半,然后再分下去,每一小块底片中都会包含著一个较小的,但是完整的原来影像。不像平常的相片,全像相片的每一小部份都包含著整体的资料。
全像相片的这种「整体包含于部份中」的性质给予我们一个全新的方式来了解组织与秩序。西方科学的历史多半是基于一种偏见,认为要了解任何事物现象,不管是只青蛙或一阵风暴,最好的方式是分解事物,研究事物的部份。全像摄影教导我们,宇宙中可能有事物不会配合这项假设。如果我们试著把某种全像摄影式结构组成的事物分解开来,我们不会得到部份,而会得到较小的整体。
这项理论使Bohm建立了另一种用来了解Aspect发现的解释。Bohm相信次原子的粒子能够彼此保持联系,而不管它们之间的距离多远,不是因为它们之间来回发射著某种神秘的信号,而是因为它们的分离是一种幻象。他说在现实的某种较深的层次中,如此的粒子不是分离的个体,而是某种更基本相同来源的实际延伸。
为了使人们更容易想像出他的假设,Bohm提供了以下的描述:想像一个水族箱,里面有一条鱼。也想像你无法直接看到这个水族箱,你对它的了解是来自于两台电视摄影机,一台位于水族箱的正前方,另一台位于侧面。当你看著两台电视监视器时,你可能会认为在两个萤光幕上的鱼是分离的个体。毕竟,由于摄影机是在不同的角度,所得到的影像也会稍有不同。但是当你继续注视这两条鱼时,你会觉察到两者之间有特定的关系。当一条鱼转身时,另一条也会做出稍微不同,但互相配合的转身;当一条面对前方时,另一条会总是面对侧方。如果你没有觉察到整个情况,你可能会做出结论,认为这两条鱼一定是在互相心电感应。但是显然这并非事实。Bohm说这正是在Aspect实验中的次原子粒子的情况。
根据Bohm,次原子粒子之间的超光速连接现象其实是在告诉我们,现实有更深的层次是我们没有觉察到的,一种超过我们空间的更复杂空间,就像那水族箱。而且,他补充,我们会把次原子粒子看成分离的个体,是因为我们只看到它们部份的现实。如此的粒子不是分离的「部份」,而是一种更深沈与更基本整体的片面,这种整体具有全像摄影的结构,就像先前所提到的玫瑰一样无法分割。而且由于现实中的一切都是由这些幻影粒子所组成,于是整个宇宙基本上是一个投影,一个全像式的幻象。
除了这种幻象的性质之外,如此的宇宙也包含著其他更为惊人的特性。如果次原子粒子的表面分离是一种幻象,这表示在现实的更深层次,宇宙中的一切最终都是相互关连的。在人脑中的一个碳原子中的一个电子是连接到太阳表面的一个氢原子中的一个质子,而它们又连接到所有在水中游泳的鲑鱼,所有跳动的心脏,及天上所有星辰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都交互贯穿一切事物,而虽然人类的本性是去分类处理宇宙中的种种现象,一切的分类都是必要的假象,而一切的终极本质是一个无破绽的巨网。
在一个全像式的宇宙中,甚至连时间与空间都不再是基本不变的。因为在一个没有分离性的宇宙中,位置的观念会瓦解,时间与三度空间就像电视监视器中的鱼,只是一种更深秩序的投影。这种更深的现实是一种超级的全像式幻象,过去,现在,未来都共同存在于其中。这表示只要有适当的工具,将来有一天会有可能进入这种超级全像式的现实层次中,取出过去古老的影像。
这种超级全像式的宇宙还包含了什么,是一个开放而无解答的问题。为了方便讨论,假设这种超级全像式的结构是宇宙一切事物的由来根源,至少它包括了过去和未来所有存在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和能量的所有可能组合,从雪花到夸粒子,从蓝鲸到加玛射线。它可被视为一种宇宙性的储藏库,包括了所有存在过的一切。虽然Bohm承认我们不可能知道在这超级的全像结构中还隐藏了什么,他大胆地说我们没有理由假设它没有包括著更多。如他所言,也许这种超级全像式结构的现实层次只是一道「阶梯」,在它之上还有「无限多的发展」。
Bohm不是唯一的研究者发现宇宙是一个全像摄影式的幻象。在脑部研究的领域中,史坦福大学的脑神经学家KarlPribram也分别独立地相信现实的全像式本质。
Pribram研究脑部是如何储存记忆,因而被全像式结构模型所吸引。近几十年来,许多研究显示,记忆的储存不是单独地限于特定的区域,而是分散于整个脑部。在一九二零年代的一连串历史性的实验中,脑部科学家KarlLashley发现不管老鼠脑部的什么部位被割除,都不会影响它的记忆,仍旧能表现手术前所学到的复杂技能。唯一的问题是没有人能提出一套理论来解释这种奇怪的「整体存在于每一部份」的记忆储存本质。
然后在一九六零年代,Pribram接触到全像摄影的观念,知道他发现了脑神经科学家一直在寻找的解释。Pribram相信记忆不是记录在脑神经细胞中,或一群细胞中,而是以神经脉冲的图案横跨整个脑部,就像雷射绕射的图案遍布整个全像摄影的底片上。换句话说,Pribram相信头脑本身就是一个全像摄影相片。
Pribram的理论也解释了人类头脑如何能在那么小的空间中储藏那么多的记忆。曾经有人估计人类头脑在人的一生中能够记忆约一百亿位元(bits)的资料(大约是五套大英百科全书)。相似的,除了其他功能之外,全像摄影也具有惊人的资料储存容量—只要改变两道雷射照射底片的角度,就可以在同一张底片上记录许多不同的影像。有人示范过,在一公分立方的方块底片上可以储存一百亿位元的资料。
如果脑部是根据全像摄影的原理来操作,我们就比较能了解我们那特殊的能力,能迅速从我们那庞大的记忆仓库中取出所需的任何资料。如果一个朋友要你告诉他,当他说「斑马」这个字时,你会想到什么。你不需要笨拙地搜寻某种巨大的脑部字母档案才能得到一个答案。相反地,一些联想,如「条纹」,「马」,和「非洲野生动物」等会立刻跳入你的脑中。的确,人类思考过程的一项最惊人的特徵是,每一件资料都似乎与其他所有资料相互连接—这也是全像摄影幻象的另一项基本特性。因为全像摄影幻象的每一部份都与其他部份交互关连著,这也许是大自然交互关连系统的最终极例子。
在Pribram的全像式脑部模型的启发下,记忆的储存不只是脑部科学唯一稍获解答的谜。另一项谜题是脑部如何翻译它从感官所得到的大量波动(光波,声波,等等),使之成为我们知觉的具体世界。记录与解读波动正是全像摄影最擅长的。正如全像摄影像是某种镜头,某种传译的工具,能把显然无意义的波动图案转变为连贯的影像,Pribram相信脑部也有一个镜头,使用全像式原理来数据式地把经由感官收到的波动转变为我们内在知觉的世界。
有大量的证据显示,脑部是使用全像式原理来进行操作。事实上,Pribram的理论得到了越来越多脑神经学家的支持。阿根廷籍的义大利脑神经研究者HugoZucarelli最近把全像式模型应用到听觉的世界中。他迷惑于人脑在即使只有一只耳朵有听觉的情况下,也能够不用转头就侦测出声音的来源方向。Zucarelli发现全像式原理可以解释这种能力。Zucarelli也发展出全像式音响的科技,一种录音的技术,能够几乎真实无误地重新复制出声音现象。
Pribram相信我们的脑部根据外在波动的输入,以数学方式建立出「坚硬」的现实。这种想法也得到许多实验上的支持。实验发现,我们感官对于波动的敏感度要比我们先前所认为的远为强烈。例如,研究者发现我们的视觉对声波也很敏感,我们的嗅觉是与我们现在称为oamic的波动有关,而甚至我们体内的细胞也对很广大范围的波动敏感。如此的发现使我们推论,只有在全像式的知觉领域中,这种波动才能被整理归类为正常的知觉。
但是当Pribram的全像式脑部模型与Bohm的理论放在一起时,才显现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因为如果这个世界的坚固只是一种次要的现实,而真正「存在」的是一团全像摄影式的波动,而如果头脑也具有全像式结构,只从这团波动中取出部份的波动,数学式地转换成感官知觉,那么客观现实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客观现实就停止了存在。正如东方宗教的教义,物质世界是一种maya,一种幻象,虽然我们也许以为我们是实质的生物,活在一个实质的世界中,这也是一个幻象。我们其实是漂浮在一个充满波动的大海中的「接收者」,我们从这个大海中抽取出来,并转变成实质世界的波动,只是这个超级全像式幻象的许多波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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