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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泽木措的心思

第八十五章 泽木措的心思 (第1/2页)
  
  本文为长篇连载,新来的朋友,建议从第一篇开始看,链接如下
  
  同叔读大学期间的灵异经历(1)
  
  我站起了身,向外面走去,小佳扶着我。准确地说,我们是互相搀扶,她的精神也相当差。
  
  我们进了另一间屋,这间屋与刚才那间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屋子中间有一道铁栅栏,把屋分成了两半。
  
  一道强光射向了栅栏里面,泽木措就坐在那。我看着他,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脸上皱纹愈发明显。强光照射下,他的脸白得没有一点其他颜色。
  
  屋子里烟雾缭绕,泽木措手上还燃着一支,犯人是没有资格抽烟的,警察竟然允许他抽,想必是出于对一个教授的尊重吧。
  
  他坐在那里,显得很是落寞。然而,这并没有减轻我对他的恨,我冲他吼道,“你杀了肖群,真不是个东西!”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猛吸了一口烟说,“你们来啦。”
  
  他的语气好像是在对着老朋友说话一般,让我想起了之前和他相处的愉快时光,心中感慨的同时,没来由的让我更加愤怒: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师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小佳的声音里充满着痛心。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他缓缓说道。
  
  我知道,他要解释我心中的疑惑了,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事,会让一个大学教授起了杀人之心,并且他想杀的人还是我。
  
  “十一年前,在川大医学院有一个年轻的讲师,他叫江译林。当时刚刚博士毕业,只有28岁,是医学院最有前途最被看好的老师,受到院长的重视。
  
  他被安排给两个本科班上课,因为他很年轻,比本科生大不了几岁,所以学生都很喜欢他。在他的认真教辅下,这两个班的学生成绩比其他班都要好不少,同学们都很高兴,他也觉得脸上有光。
  
  而在这些学生中,有一个叫夏文涛的男生最让他记忆深刻。每次理论课作业,他的答案都可以作为标准答案,每次解剖课,他在没有看过老师示范的前提下,自己动手把解剖课业完成得相当完美,他对这个聪明的学生钟爱有加。
  
  他开始有意地给夏文涛多加一些作业,让他下课后多在教室留一会,他单独给他讲解一些课外的知识。他自己很优秀,因此,他对同样优秀的人惺惺相惜,他想把夏文涛培养成第二个自己。
  
  江译林对学生都很好,自己的学识也很丰富。但是,他有一个怪癖。他从小在父母的严加管教下,脑子里只有学习二字,青春懵懂期,他的同学和异性同学一起玩耍时,他被父亲明令禁止与女同学说话,大学期间,寝室同学都有了女友,他仍然被父亲要求毕业后才能交女朋友。
  
  渐渐地,他对异性有了一种天然的害怕感,不敢与她们目光相对,更不会主动与异性说话,当然,除了他的母亲。上课时,他会尽心把所会的东西教给学生,但他只与男同学交流,不会回答女同学的问题。大家都叫他怪老师。
  
  但他终归是一个正常的男性,雄性激素让他对女性的身体有着好奇与探索欲。他不敢与活着的异性交往,便把目光放到了死人上面,而实验室里的女尸,就是他最好的目标。
  
  他经常会在晚上一个人到实验室,打开一具具女尸的柜子,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身体,甚至用手去触摸,每当这时,他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最初,他还只是摸女尸的肌肤,虽然是被药水泡过,不过这也足已让他心中一阵兴奋。
  
  到后来,单是抚摸女尸已经不能满足他心中的欲望。他正值壮年,雄性无处发泄,他便想着对女尸行那不苟之事,在这过程中,他似乎找到了生活的乐趣。
  
  医学院晚上没有课,他一点都不担心有谁会胆子大到晚上一个人跑到装有尸体的实验室来。
  
  就这样,他每周都会有两个晚上到实验室,对女尸做那事。他乐此不疲,每天都充满期待,女尸已经成了他的伴侣,仿佛爱人一般。”
  
  听到这里,我心中充满了震惊,长期强奸女尸,竟然有人能做出这么兽性的事情!
  
  “或许是天意吧,暑假前一周的一个晚上,正当他对女尸做那事时,身后传来的一个响声让他停下了抽动。他猛地回过头去,看到实验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地上是一本厚厚的书,刚才的声音就是书掉到地上发出的。
  
  门口站着的,是夏文涛。他目瞪口呆,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江老师恢复了镇定,慢慢穿好了衣服。夏文涛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他的江老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对着他招了招手说,‘文涛,过来。’
  
  夏文涛就这样朝他走了过去,他希望自己一直尊敬与爱戴的老师,能够给他一个理由,解释刚才的一幕。那样,他就可以继续尊敬江老师。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当他走到面前,江老师把着他的肩,带他走到了墙角边,他以为老师要给他看什么东西,没有丝毫防备。
  
  然而,刚刚走到墙边,江老师猛一发力,把他的头撞到了墙上。只那么一下,他就觉得天旋地转,感到自己慢慢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他看了江老师一眼,眼中有不解,还有着恨。
  
  江译林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自己最喜爱的学生。‘对不起了。’他在心中说着。他不允许自己光辉的形象受到一点损毁,他更不能让自己对女尸做的事情传出去,那样,他的事业和人生都彻底完了。
  
  在刚才穿衣服的时间里,他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从容地关上实验室的门,拿出解剖用的刀具,一点一点地,切下了夏文涛的头颅。
  
  接着,他拉开了一具装男尸的柜子,同样切下了他的头颅,抱出了他的身体。待夏文涛的血流干,他把标本的头颅与夏文涛的身体相连接,先用钢针固定,再用医用胶水粘稳了脖子。然后,把这具拼凑起来的尸体重新放进了装有福尔马林的柜子。
  
  之后,他开始肢解抱出来的标本的身体,泡了很久,切起来非常轻松,几分钟就完成了。他找了两根实验室用的大的黑色垃圾袋,把这些残肢和夏文涛的头一起装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开始清理地上的血迹,整整清理了半个小时,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了。他满意地笑了一下,对自己的聪明很是得意。
  
  时间还早,他关了灯,下楼去学校外面的农民家里借了一把锄头。再回来时,已经是23点半了,他拿着那袋‘垃圾’,镇定地下了楼,一直走到了平顶山的山顶,山上没有一个人。
  
  当时学校正准备在山顶修凉亭,坑都挖好了,他再次笑了笑:连老天爷都帮他。他跳了下去,在坑底的旁边,顺着挖了另一个坑,把垃圾袋扔了进去,再把土填好,没有人能看出蹊跷。
  
  过了几天,他再去看时,亭子已经修好了,埋垃圾袋的那个坑上,修了一个大大的凉亭。他想,这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我再次震惊了,原来泽木措不是第一个在实验室杀人的老师,早在十一年前,就有这样一个变态的人。他把夏文涛的头和身体分开,身体在实验室,头埋在了平顶山的大凉亭旁边。
  
  这很容易让我联想起两件事,一件是我的魂魄被勾着到了山上,经过大凉亭时,有种被含在嘴里的感觉,现在看来,难道是夏文涛的鬼魂作怪?
  
  另一件,就是实验室里抓住我手腕的那具尸体,应该就是夏文涛的身体吧,他是想让我帮他吗?
  
  到这里,我已经有了一点头绪,试探着问他,“你就是江译林对吧?”
  
  泽木措没有回答我,继续讲了下去。
  
  “夏文涛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的父母到学校来要人,闹了几天,没有任何效果,他们便收拾了他的东西回家了。
  
  暑假第二周,江泽林性欲上脑,他再次来到实验室,然而,在他对女尸做那事时,总觉得后面站着一个人。他心虚了,没有兴趣做下去,匆匆离开了实验室。那之后,整个暑假他都没有再去过那里。
  
  开学了,上到解剖课,他刻意去看夏文涛的身体,已经泡得与其他尸体差不多样子,和之前的头颅也结合得很好,看不出一点异样,他放下了心。
  
  只是,随着频繁出入实验室,他总会想起自己最心爱的那个学生,晚上也开始做噩梦。慢慢地,他发觉自己的精神很差,身体状况也受到了影响,他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要崩溃了。
  
  为了可以不进实验室,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离开医学院,离开川大。他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父母,说自己不想学医了,受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
  
  最后,他以死相逼,吓坏了母亲,这才同意了。只是,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父亲说,既然你不愿意从医,就去其他学院任教吧,我去找你们领导,凭你在医学院的成绩,换个学院不成问题。只是你就要从头学起了。
  
  江译林接受了这个安排,那件事后,他为了静心,开始看一些道学书籍。因此,在选择学院时,他考虑再三,选了与道学有联系的哲学系。
  
  他想要告别女尸,告别夏文涛,开始新生活。他连名字都改了,他强迫自己克服心理障碍,上课时与女学生正常交流,他不愿让人将他与医学院的那个怪老师联系起来。”
  
  “师兄,那个人就是你吗?”小佳颤抖着问。
  
  他没有说话,叹了一口长气。
  
  “哼,江译林,取前两字的一半而为‘泽’,取末字的一半是为‘木’,泽木措,泽木有错,名字倒是取得好。可是,你明知自己当年犯了错,为什么如今还要一错再错?!”我大声质问他。
  
  “还不是因为你!本来这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可是,你先是发现了大凉亭的异样,我冒着风险把夏文涛的头挖了起来。你却又与他的身体发生了接触,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鬼魂在找你帮他,但我知道,这样下去,你迟早会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我不允许这件事曝光出来,只有杀了你!”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分明有着责备之意。
  
  原来是这样,阴差阳错的,我竟然与十一年前的一起命案有了联系。我把前后一些事情串联起来,很多疑惑都解开了。
  
  那个加我的“无头”小孩,想必也是夏文涛的鬼魂所化,难怪去年他的资料是十岁,今年显示的十一岁,这是从他死亡后开始算起的。
  
  而平顶山那个梦,也是夏文涛埋在山上的头,怨气太重,把我的魂勾了去。只是,如果他真是想让我帮他的话,为什么要把我含进嘴里,那分明就是想吃了我的魂啊!
  
  之后小朗说山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就是泽木措偷偷去挖的。他挖走了夏文涛的头,那之后我便再没有做那个噩梦了。
  
  在实验室,夏文涛的身体几次拉我,也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从而让他的事情有机会被调查出来,让当年的凶手绳之以法。
  
  只是,“无头”为什么要说我和他是同类呢,他是鬼,我怎么可能是鬼,我要是鬼的话,早让清风道长收了。就算清风不收,念空那么讨厌我,也不会放过我的。
  
  “等等。”我说,“既然真的是凉亭的问题,为什么那天我们一起去山上,在凉亭附近转了那么久,罗盘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进哲学系第二年,上青城山学道,遇到了师父,他收了我做弟子。我学道十余载,虽没连师父十分之一的法术都没学到,控制罗盘的本事还是有的。”说到这里,他竟有了几分得意之色。
  
  “那么,山腰上所谓的九九归一的阴阵,也是骗我们的?”我问他。
  
  “当然,如果不这样,怎么能消除你对凉亭的怀疑。”
  
  “好一个声东击西,欲盖弥彰,你不愧是玩阴谋的老手。”他的聪明才智,真的没得说。
  
  “要不是半路杀出你这个程咬金,我已经成功了。只要你一死,这件事永远不会公之于众。”他看着我说。
  
  “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么?这已经是你身上的第二条人命了!”我大声说。
  
  小佳听到他是真想杀了我,心痛中也有了气愤,“泽师兄,身为学道之人,你怎么对得起师父的教诲,你这样是会下地狱的!”
  
  “哼,我杀了人,本来就要下地狱,我学道只是为了净化自己,让自己活着的时候不用受心里折磨。有人让我活不了,我只有杀了他,杀一个是下地狱,杀两个也是下地狱。反正都杀了一个,也不在乎多一个!”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我怒视着他。
  
  “魔鬼?这些都是你们自找的,如果说有魔鬼,那就是你们自己!文涛本是我最爱的学生,如果不是他偶然撞见了我的秘密,我会帮助他保送至最好的医科大学读研究生,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栋梁之才。可是,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定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他只有死。
  
  而你,我也不想杀你。当你说到平顶山上的梦时,我就知道是文涛的戾气找上了你,我只是恨他,这么多年了,不去投胎,还想着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去山上挖出了他的头,用黑檀木盒子封住了他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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